红鲤:“夏花人品不怎么样,眼光还不错。”
“本身就是利用那个书童,杀了夏唯之后,嫌弃那书童贪生怕死,吃里扒外的,直接卖给了人牙子。”
“因为跟着夏唯读过书,价格还不低呢!”
虞婔皱眉:“怎么?又卖去祸害别人?”
“让人买下来,给夏唯送去,看他要怎么做?”
这个仇还是他自己去报。
第二天,红鲤说起这事儿:“夏公子将买书童的银子给了奴婢,还让奴婢将书童送去可以用的地方,做最累最苦的活儿。”
“既然做书童委屈他了,那就去创造原本该有的价值。”
如果不是夏唯买下他,根本不可能过得这么轻松。
或许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吧,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有多惨。
虞婔点头:“行吧!把人送走。”
另外一边,盛昌帝看完夏右的交代后就沉默了。
夜不能寐,整夜难眠。
余英也不敢劝,只好尽可能的安排好每一件事,让盛昌帝不至于太累。
这天夜里,盛昌帝穿着随时可以入睡的亵衣,一个人下着棋,屋内只有余英。
“皇上,快三更了,该休息了,明日清晨还要上朝呢!”余英试了好几次,终于开口。
盛昌帝放下久久不曾落下的棋子,深深叹了一声,“余英,你说朕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余英:……这话题好沉重啊!
他这瘦弱的小肩膀可担不起。
盛昌帝自顾自的说下去:“朕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再经历朕当初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