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准备了可以减少伤口感染的酒精吗?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华神医尚未意识到楚辞的意图。
楚辞嘿嘿一笑:“酒精只能减少感染,但如果伤口很大、很深,酒精的作用就不大了。”
华神医顿时目光一亮:“阿辞,你有办法?”
楚辞点头,又摇头。
华神医更着急了:“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可以用羊肠线缝合起来,不过……”楚辞这次倒是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只是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此时的华神医恨不得把楚辞的嘴掰开。
“我只知道个大概,而且缝制伤口的用具要求比较高。但是天季舅舅和孤独前辈刚来就被我派出去了。”说到这里,楚辞也有些难为情。
华神医却兴致不减:“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先把缝制伤口的方法整理出来,我看看有几成把握?”
这次楚辞回答的倒是十分爽快:“好的,今晚回去,我便将知道的整理给师父。”
但过于爽快,让华神医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用缝合术来糊弄师父我?”
楚辞能承认吗?当然不能呀。“没有,我本打算偷偷研究的。没想到……”
“没想到因为一个药方被老头子我盯上了?”华神医自动帮楚辞补充了后面的话。
楚辞闻言干笑两声:“师父,妞妞的娘亲,您还得说上点儿心。”
华神医知道楚辞在转移话题,也没有拆穿他:“事一桩,你不是看上那小丫头了吗,到时候你跟着就是了。”
华神医这么一说,楚辞反倒有些难为情了。
第二天,他便整理了一些关于气虚、血虚、气血两虚的方子送了过去。
华神医开心了,连续几天都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制药、研究方子。
楚辞则继续忙“婚前培训”的事,可怜的范景瑞,之前至少晚上还能聊上两句。现在楚辞每天回来累得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