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付工钱又问家里伸手了吧?这里有些钱,你拿去花!”我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推到王胖子面前说。卡是梵棽给我的,里边有多少钱我不知道。
“来一箱啤酒!”王胖子没有推辞,将卡揣兜里,对服务员喊道。
“白酒!”我伸手拦住了他。这一餐,我们都醉了。
夜半时分,我从床上起身。王胖子歪在客厅的沙发上鼾声如雷。我拿起剑,轻轻开门走了出去。临江的街道上,三五为伴的骑手正在那里飙车。偶尔有走夜路的妹子,都会在他们的口哨中惊慌失措。我就站在路边,看着他们耀武扬威。
“喂,来支烟!”一个骑手将车停在我身边,冲我动了动手指。我从怀里摸出一支递了过去,他伸手来接,我手一松将烟扔到地上。
“我问你!”他将头盔摘下,就要破口大骂。我一伸手捏住了他的手指头说。
“九个月前,你们是不是上过桥!?是不是在桥上追过一男一女?是谁让你们做的?”我看着他的双眼问道。
“你特.么找事情?”骑手大声吆喝着,手里使劲就想把被我捏住的手指给收回去。
“咔!”我手里一使劲,将他的手指掰得倒贴在手背上。
“我问你,九个月前,你们是不是上过桥?”他疼的脸色发白,人跟摩托车一起歪倒在地上。我一脚踩在他的断指上,用脚尖来回搓动着问他。
“搞事情?”几个骑手看见这边的情形,从车上取下铁链和钢管就朝这边围了过来。
“有种你搞死老子!”骑手忍着断指的剧痛,冲我狞笑道。
“会,一个都跑不掉,你放心!”我抬头看了看街上的探头,松开了踩在他断指上的脚笑道。看了看那几个围上来的骑手,我转身朝着江边的采沙场跑去。见我跑,他们架着受伤的同伴就朝我追了过来。
“这个地方不错!”来到黑漆漆空无一人的沙场,我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