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梅也帮着将要装玻璃的,几块窗户纸给小心的揭了下来,这些收好了以后还能用得着的。
‘叮铃哐啷’一直到吃完晚饭,又继续干了好一会,才把所有的玻璃装完。
主要是这细致活,在两小的长大前,家里只能指望他自己,顾雪梅倒是想帮忙,但她怕好容易弄回来的玻璃弄碎了。
回了屋,顾雪梅才拆开信封,这次没寄东西过来,换成票证了,有十张的工业券、布票十尺、粮票五十斤,最后才是信件。
上面除了问候和一些不涉及机密的日常,还写了他与他渣爹继母一家的进展,上头还说发现家里的一些情况,让人知道了,势必会牵扯到他,所以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应该是怕信丢或是其它情况,所以说的含糊其辞,顾雪梅也不知道内情如何,但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那些票证,不搭理好像也说不过去。
只能在回信上说,纸包不住火,事情既是危机也是机遇,让他自己看着办,又说应该相信组织。
顾雪梅看着自己的回信,喃喃道:她也只能帮到这了,他应该能看懂的吧?
管他的,看不看得懂的,现在也就这样了。
把重要的事说完,接着写家里的近况,又告诉他家里现在有两个工人,不缺钱票,以后不用再给她寄东西,让留着自己用,还说等秋收后,给他寄这里的特产。
然后将信件封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顺道投放到邮局外面的信筒里。
把这段时间堆积的事情做了,周末放假,自然是要继续上山的,不过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打猎,就不能用驱赶符了。
为了安全,这次两人只在中围后半段穿行。
沿着芦苇荡一直往上走,走到尾巴的地方就看到一条溪流,溪流不大,只有半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