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咸鱼身上细密的不规则的划痕,当初听说是中州古法秘制咸鱼,她自己又不懂怎么做咸鱼,想着毕竟都是咸鱼了,也没觉得这些痕迹哪里奇怪。
不过现在想想确实蹊跷,这段时间她可没少用这条咸鱼拍那气血丹,虽然她很少用全力,但那气血丹可是会把石块砸出坑的硬度,这样却没增加新划痕,很不自然。
“这些不是我划的。”
“那就好。你听好,这事有讲究的,下手时不能太重,手太重了别人很可能一时想不开,自尽了,反而什么都问不出来。又不能太轻,太轻了那些人可不当个回事,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所以想问话的时候,最好是有个度,说重不重,轻又不轻。他以为你要下重手的时候,先收手,旁敲侧击,聊聊其他的。他以为没事的时候,再下狠手,直入主题。
我们这行做到极致的时候,就是话全都套出来了,人还没事,只有那么一点点痛感,痕迹呢一点都不会留下。”
“我……懂了?”说实话,苏冉完全没懂肖带刀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学到了什么不必要的技术,不过苏冉只希望自己最好永远用不到这些知识。
“那好,时候不早了,不耽误你做事了,我也要去买菜了。”
挡箭牌也跟着肖带刀一起去了菜场,临走前,一〇八对苏冉说道:“我要收回刚刚那句话,说你不是城主和业务部的对手那句话,抱歉之前对你了解太少再次误判了,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本来我现在也打不过他们。等等……”她为什么一定要和尚武院还有城主府为敌啊。
但是,挡箭牌已经走远了,她们并不知道苏冉此刻的真实想法。
苏冉感叹,如果这都能算是刚出来历练的小丫头,那她岂不是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单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