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个恶毒的念头闪过脑海,“我怎么没想到呢?下次我一定要在里面加点毁容的药!”
就这样,两人一路闲聊着,不知不觉便回到了家中。
安琪走进浴室准备洗澡时,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我好像被张云青耍了,她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可恶,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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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因为即使知道真相也无法质问对方。
第二天清晨,安琪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浑身奇痒难耐,低头一看,身上竟然长出了许多红疹,同时还伴有低烧症状。此刻的她既难受又愤怒,心情糟糕透顶。
而另一边,张云青此时正待在药房里专心致志地捣药。
安琪忍受不了身体的不适,径直来到药房找到张云青。
她一进来便皱着眉头抱怨道:“张云青,你快帮我看看,我身上到底长了些什么玩意儿?又疼又痒的,真是折磨死人了!”
张云青听到安琪的声音有些异样,连忙转过头来,关切地问道:“你发烧了?”
安琪有气无力地点头回答:“嗯,有点儿烧。你赶紧给我瞧瞧吧,痒得受不了啦!”
看着安琪痛苦不堪的模样,张云青不禁在心里腹诽:活该!自作自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安琪的手腕处,仔细切脉后说道:“只是普通的过敏症状而已,并无大碍。”
接着走到操作台前,看着那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从中挑选出两瓶药剂。
她先打开其中一只青花瓷罐,只见里面盛放着一种乳白色、宛如面霜般的凝脂。
然后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竹篾,轻轻将一部分乳状物拨入旁边准备好的小瓷瓶内,然后迅速盖上盖子。
完成这一步骤之后,她又开启了另一个瓷瓶,取下瓶塞,再次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次,她小心翼翼地从大瓷瓶中取出三颗药丸放入小瓷瓶中,盖紧瓶塞后将其递给安琪,
并嘱咐道:“这瓶中的药膏外用,涂抹于病患部位可以确保不留疤痕;而这些药丸则要内服,以温水送服即可,每日一粒,切记不可多食。吃了这个药丸,今后你便再也不会出现过敏现象了。”
“多谢!”安琪并未对张云青所言产生丝毫疑虑,反而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毕竟此时此刻的她正处于极度不适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且,出自周老之手调制的药物向来都是有口皆碑、疗效显着,更不存在任何值得怀疑之处。
三日之后,安琪已然痊愈,身体状况恢复如初。
心情愉悦的她迫不及待地前来寻找张云青,表示感激之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时的张云青竟然遭遇了意外之事……
安琪兴高采烈地来到张云青所在之地,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愕不已。
张云青一身短装,赤着双脚,裸露在外的双臂双腿大面积皮肤化脓溃烂,只需稍稍靠近一些,便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脓血腥臭味道。
不仅如此,她的脸部、额头、眼睑等部位,无一幸免,皆布满了化脓的脓包。
"张云青,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成这个样子了,你难道还不知道休息吗?"
安琪快步上前,拉住张云青的手,试图劝阻她,但当她看到对方那双满是脓包的手时,却又无从下手。
张云青摊开手掌时,更是令人触目惊心,手心、手背以及十根手指尽数腐烂,渗出浑浊的黄色液体发出阵阵恶臭,指关节处甚至能清晰可见铮铮白骨,真是惨不忍睹。
即便身处如此恶劣的状况之下,张云青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埋头摆弄着面前的那些瓶瓶罐罐。
面对安琪的焦急和震惊,张云青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小心中毒罢了,过些日子自然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