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刘老师家里时,刘老师正在摘菜。
刘老师是一个在教师岗位上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教师,师风师德无可挑剔。
她去年肯帮我,我相信纯粹就是出自一个教育工作者的高尚情操,否则我一个没钱没势没能力的穷小子,哪里能请得动她动用那么多社会关系。
不过或许也正是刘老师这种对每一个学生都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才让她一句话,就能让那些毕业了十几年几十年的学生,义无反顾地帮助她吧?
我来刘老师家之前,本来是想请刘老师全家去吃一顿好的,但刘老师或许是知道我的家庭条件,怎么说都不愿意,最终一番拉扯之下,谢师宴居然成了去刘老师家吃一顿饭。
这种和师长的拉扯,我实在很不擅长,最终都是被刘老师牵着鼻子走。
当然,华子和台子肯定要带。
期间拉扯自不必多说,不过最后我还是把烟酒都留到刘老师家里。
当然,这也不是因为我会说话,而是因为最后实在没办法,我让刘老师看了看我的银行余额,当她知道我居然已经有十几万的存款时,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那是长辈看到不争气的晚辈有出息时,才会露出的笑容。
最终在确定这些东西不会影响我的生活和学业的时候,刘老师才笑着把东西收下,并且嘱咐我不要走上邪路,要走正道。
我自然点头应允。
了却了这桩心事,我又去看了看叔叔。
他依旧陷入昏迷,不过好在身体还算健康,司伏龙安排有专人照顾他,都是全国最顶尖的护理师,保证叔叔哪怕在昏迷中,身体的各项机能也保持正常。
妍姐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气色也好了许多,根据司伏龙的说法,再观察个一两周就能出院。
我给了妍姐留了五万块钱,妍姐推辞一番,最终还是低着头收下了这笔钱,她也知道失去了叔叔这个顶梁柱,自己的学业能不能继续下去都是两说。
至于婶婶的去向,我没问,妍姐在我面前也没问,当然,司伏龙也没说。
到这里,也算了却一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