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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之前的做法也很简单粗暴,直接在体内养几只新蛊虫,然后直接动刀,在没有杀菌麻醉消炎止血的落后手术环境中,直接从人体内取出那些即将发育完成的幼虫。
然后把这些即将发育完成的幼虫放入猪牛羊之类牲畜的体内,完成蛊虫的繁殖。
听着就很疼,不过白家有蛊,倒也不怕。
根据白家自己的说法,由于现代医学已经有了消炎药、麻醉剂、抗生素、抗凝血剂之类的药物,白家的后辈们已经很少有愿意以身饲蛊。
因为之前那次机密任务,白家内部所有还掌握着这门技术的人员突然全部暴毙,导致养蛊术也随之失传。
异管局能找到的,就只剩下之前的只言片语,以及一些白家捐出来供国家研究的蛊虫样本。
这些蛊虫大多数捐出来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多半是失败品,让白家当成顺水人情捐出来而已。
而研究机构也确实没法从这些将死的样本身上发现太多东西。
左队长说到这里,似乎感觉很遗憾的样子。
傍晚,我们三人和左队长在Z市警察总局汇合,汇报了一下今天的行程。
所有找到的蛊虫,都已经被发回总部下属的各个研究机构,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结论。
而左队长那边的进展也很有限,他们调查的重点有两个。
第一是懒虫的爷爷,这个司南是他爷爷留下的遗物,左队长认为既然他能找到隐藏的蛊虫,这中间就一定有什么渊源。
第二个则是那些被寄生之人的信息档案,左队长正在试图找出其中的一些共同点。
奈何都不理想。
我注意到方星刀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在翻看各种看封皮就很有年代感的档案。
但我和他不熟,也不知道怎么问。
碰完头,我们去吃了一家本地特色菜。
当晚辣的我上了一通宵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