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拽着我的胳膊,拖着我走向阿丽。
哪怕现在的心脏跳的像开了最大档的筋膜枪,我也依然强迫自己冷静。
我现在被拖拽着前进,左手压根够不到那怪人提着的油灯。
而阿丽的腿似乎直接被那把短刀给砸成了骨折,这怪人不但长相非人,就连它的力量也是非人般的存在。
想一想,一定有什么办法!
我看着地上的影子,除了我,还有一个轮廓怪异的身影一起跟着我。
它似乎是趴在我背上,又似乎是搂着我的脖子,我分不清。
影子!
我突然想到那一晚,在医院里被铜镜烧死的村民,以及那一尊被压碎的大槐树佛。
我脑中蹦出来一个猜测,或许镜子照射的根本,是光源!
普通的光源,压根没法激活那面灵异铜镜!
所以,既然那两根可以点燃诡异佛像的蜡烛反射的光,可以烧死被灵异感染的村民,也可以激活我背后的那个“老朋友”压碎槐树佛像。
那么这个诡异的油灯呢?
我左手从怀里掏出那面铜镜,趁着怪人松开我的胳膊去捡短刀的空档,我把站起来想把铜镜扔向阿丽。
“阿丽,让怪人…”我大声喊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怪人一脚给踹翻在地。
我的胸口就像被摩托车狠狠撞了一下,肋骨似乎也断了几根,巨大的疼痛让我一时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就连手中的铜镜也掉落在地。
就在我感到快昏倒时,一只大手抓着我的脸,直接将我提了起来。
那手冷的就像冻在冰中的铁。
我的嘴被死死钳制住,眼睛也被手掌挡着,看不清前方景象,只能从手指缝里看到一点点昏暗的光。
妈的,要死了吗?
我感到自己的上衣被人粗暴的撕下,现在那个怪人一只手捏着我的头把我提起来,另一只手应该拿着刀吧?
剥皮会从哪里开始第一刀呢?
我胡思乱想着,试图分散临死前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惧感。
“晓飞!左前的灯!”阿丽突然对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