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红衣女的脑袋提到客厅后,我开始尝试拔掉那些牙齿,然而无论是徒手还是借助工具,那些牙齿都牢牢地“长”在我左手手背上。
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出什么问题。
我甚至能更清楚地感知到红衣女人的状态——哪怕被那两条蜘蛛腿折腾了这么久,但在吸食了我和花子不少灵魂之后,它此时的状态依旧比之前好。
只是这种好状态,又被分头行动的现状给抵消了不少。
客厅里的“爸爸”,在花子一行人离开后,就变成呆坐着不动的状态。
我猜测这和花子的能力有关,或许她能用什么特殊的办法,进入一个人记忆最深刻或情绪最强烈的某段回忆中,但并不能分辨这段回忆的真假。
否则她如果能查看我的记忆,不可能察觉不到红衣女人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一拍大腿,突然想起一件事!
妈的,就算花子跑了,田行健还在外面呢,我在这里搞什么飞机!
好在红衣女留在我身上的牙齿就像这间房子的“门禁卡”,我心中念头稍微一动,就觉得眼前一花,再次回到永川花园小区内。
我迅速确认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的花子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田行健则面容呆滞地扣着我的手腕,同样一动不动。
只是这次我稍一挣扎,便挣脱了他的手。
结束了吗?
我踹了一脚田行健,发现他毫无反应。
“陈…陈队,刚才怎么了?”旁边绿化带里突然有人开口问道。
“王梓鑫,你没走?”我惊讶地反问一句。
王梓鑫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表情恐惧地说道:“害…害怕…不敢走……”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0点22分,也就是说,我刚才和花子纠缠的时间并不长。
我拿起对讲机,开始和其他人联系,确认情况。
那几个跑路的人此时已经都在门口集合,裴广壮忙于人员疏散,他呼叫的增援现在也在路上。
这几分钟,小区里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
花子就像夏天的雷阵雨,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