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解决掉它,”我主动请缨。
我现在还有两次出拳的机会和一把菜刀,刚才菜刀劈出去三刀,我的大腿、右肩和左肋都少了一大块肉,看上去跟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口似的。
但好在内脏并未受伤,我也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这把菜刀只要精肉不要杂碎。
“嗯,多加小心!”左队长并没有阻止我。
我把扛在肩上的裹尸袋轻轻放下,虽然扛了没多远,但肩膀已经有些酸痛。
稍微活动一下,我便右手握着菜刀,左手拿着铜镜,向那个女孩儿走去。
女孩的头发极为浓密柔顺,就像一面绸缎,极为漂亮。
走到近处,我发觉她的肩膀正一抽一抽地,似乎是在哭泣。
我下意识地闪几下油灯,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后,才继续往前。
又走近几步,一阵微弱如蚊的哭声飘进我耳朵,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悲凉,让人忍不住从心底泛起同情。
越往前走,哭声越明显,我心底的怜悯也越发泛滥。
我不禁想走上前去,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她一番。
“小姑娘,你怎么了?”在走到她背后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然而那女孩儿依旧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声哭泣。
“别哭了,有什么伤心的事吗?我或许可以帮你!”我蹲下身子,语气温柔耐心地说道。
女孩儿的哭泣声似乎小了一点,我见自己说的话起效,就试图伸出左手按在她肩膀上,让她扭过头来。
可就在我手碰到她肩膀的那一刻,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旋律。
那是一种类似山歌,却完全听不懂歌词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