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时,肖丽欣和钱慕寒便坐着家人的车离开。
他俩的家庭情况我没多问,但应该都是本地人。
对于失踪一个多月的情况,对他们家里的说法是外出培训,如今两人回归,就算是培训结束。
父母一个多月没见自己的儿女,今天自然是要好好聚一聚。
我背着手看着两辆车驶向远方,心中微微有些羡慕。
叔叔依旧在司伏龙的医院里,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苏醒。
好在我父母一栏的资料填的是他,如果哪天我死了,国家就会一直照顾叔叔到他去世。
至于妍姐,她去了南方,做着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
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毕竟自己父亲能得到最好的护理条件而没被收过钱,这件事本就不一般。
不过她从来没问过我,我便也一直没说,我俩保持着这种奇特的默契,老死不相往来。
这对我最好,毕竟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她。
也没恨过。
回到停车场,开上我的小面包,一路不紧不慢地回到附近村里,现在这里已经成了我的固定宿舍。
反正没地方住,这边离工作的地方也挺近,我也住习惯了。
我只要每个月象征性地交个几百块,就能拥有一座带院子的独栋民房。
回到家简单吃过东西,我便在二楼一边锻炼身体,一边思考着明天是不是让他们去地下靶场练练枪。
别看手枪射击好像很简单,但对于没练习过的人来说,十米之外开枪都不一定能上靶。
到时候把宝贵的反灵异子弹打进土里,那可比杀了我都难受。
等从二楼下来,我突然发现一楼客厅的桌子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
那朵花的品种我不认识,但这里是分局的地盘,有人能把一朵花放到我的桌子上,这本身就是一种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