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肖丽欣和钱慕寒也忙完各种杂务,提着一些吃喝回到病房。
我随手拿出一瓶可乐,拧开喝了一口后,将自己的疑惑告诉其余四人。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我们现在有5个人,足以顶一又三分之二个诸葛亮!
“我看资料上说,警察之前为了找到走失的纸人,也进了好几次陵园吧?为什么他们也没事?偏偏咱们进去,就招惹到了诡异?”问话的韩永河,案件档案我也让他看过。
我此时伤口已经恢复完毕,也坐在病床上纳闷:“对啊,如果说那诡异是只要去三、四区就能触发,那警察之前去的那么多次没事又怎么解释?”
“会不会和他们祭拜的人有关系?”小弟韩永河问道。
见两兄弟这么积极的融入集体,我自然不愿冷场,于是继续接话:“这个思路不错,之前我也想过!这些资料我之前也都看过,他们祭拜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死了几十年的长辈,也有刚去世没几年的恋人,总的来说,没看出来什么联系。”
“那会不会和星座之类的有关?”这次是大哥韩永江。
我依然摇头:“那些东西怎么说呢…没什么参考性!你想,一个人的命运怎么能和一颗距离地球几百上千光年的恒星扯上关系?认为恒星能和自己扯上关系,不过是人类自大、傲慢又可悲的产物——哦,这句话是当时教我们星象占卜的老师说的。”
虽然我有意控制自己的语气,不想太打击这两人的积极性,但接连提出几个可能都被我否定后,兄弟俩还是难免陷入自闭。
“被手摸过的地方就会变成纸吗?”钱慕寒低着头,一边玩着某个卡牌手游,一边说道:“飞哥,其实我觉得这中间有两个问题。”
“你说。”
钱慕寒放下手机,抬头严肃地看着我,“第一个问题,根据飞哥你的经历,其实那只“手”的效率挺低的对吧?毕竟摸了你半天,也就腰上的一小片皮变成黄纸,离整个人都变成纸人还远得很,这种能力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七个人都变成纸人的?人家也不可能站在那里一直让诡异去摸吧?”
“确实,而且摸完之后变成纸人的部分也只是皮肤,内脏一点事都没。”我点点头。
之前看卷宗,那个在陵园上班几十年的老员工,可以连续不断地扛着七个纸人扔进焚烧池,这说明那些纸人的重量很轻。
如果体里还有脏器,那纸人必定特别重,那位工作人员不可能一点异常都发现不了。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飞哥你的皮肤会变成灵异造物,而普通人就扔进焚烧池里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