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粗壮的根系和繁茂的枝丫还是在地板和天花板上继续生长,就像某种生物的血管和筋肉,与研究所的钢筋水泥融合到一起。
在壮观之后,我感觉到有点恶心。
这棵树就像某种动物被剥了皮之后,裸露在空气中的肉体,让人看起来有一种生理性不适。
“哗”~
天花板上的枝丫突然发出摩擦声,紧接着,一根垂着一颗人头的枝条就唐突地落下来,掉在我们三人面前,随着惯性左右摇晃。
不,那不是人头,那只是一颗长得像人头的木瘤而已。
“嗅~嗅~这气味……是蜘蛛?佐久间家的人?”
那颗像人头的木瘤虽然有眼睛,但此时却闭着,我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不对不对不对!还有切支丹的臭味!喂喂喂,佐久间家的小子,你们什么时候跟切支丹混在一起了?!”
切支丹?
我回忆一下,这似乎是东瀛对十字教徒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