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索性不装了:
“马家主,我也不妨实话实说。朱某大好男儿,自是也对你擅长的事很是向往。可是你们马家太不安稳,惯是做些放浪事。如果我让你们进入朱家,把宅院弄得乌烟瘴气不说,说不定还会给我戴几顶绿帽子。”
“可是朱家主……”
“马家主。你委身侍候了多少修士,左右逢源,可有一个家族愿意真正接纳马家,成为马家的靠山?”
朱萧索笑道:
“公私不分,是取死之道。这么明显的错误,朱某是不会犯的。”
“你……朱家主,你如果不接纳我们,那我凭什么白给你马家的基业?!”
朱萧索不禁感慨,这马保莹即便生气的样子,也很勾人。
“你们马家的女子进朱家,以后听朱六松的安排,主要精力放在娱乐业上,待遇全看业绩。至于你们布庄的生意,虽然归我经营,但我还是让渡给你们姑侄二人五分之一,也不算绝了你们的修炼之路。”
“那我若是不答应呢?”
朱萧索无所谓一笑:
“不答应就走呗,当然,也可以和牛家父子商量下计策。”
牛世林和牛代豪。
提起这两人和牛家,马保莹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牛家父子现在只剩下了空空的宅院,和几个老仆。
剩下的人,走的走,散的散。
牛家的米粮生意,短短五天,就被朱六松给控制住了。
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朱六松根本没怎么花力气。
牛家倒了,能吃下山鸡县米粮生意的,只有朱家。
商人逐利,自然望风而倒。
朱六松只是去县东的米市逛了一圈,所有的商家就乖乖交出了账本和自己的九成收益。
但是朱六松只在牛家势力范围的县东收拢朱家势力。
丝毫没有去北边的杨家和西边的马家。
毕竟牛家的事,马家杨家没掺和。
冤有头债有主,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辱方式,朱萧索没有用在这两家身上。
体面。
但是我给你体面了,你也要给我体面。
主动上门找我,是你们应该做的。
马家杨家也知道朱萧索的想法,所以早早就希望登门拜访。
现在,马家只有两条路。
加入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