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刘院长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我有点没听懂,又重复问了一下。
能奇怪到什么地方去?
难不成这爸爸得到了妻子跳楼的消息,精神动态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触及到了刘院长的专业领域?
刘院长斟酌着词句,“是的,他来接孩子的时候,状态很不对劲,我作为一个精神科出身的医生,下意识就会往这方面去考虑。
“但是后来发现不对,我这么说吧,崔道长,我感觉这可能是你的领域。”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就明白刘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一开始觉得这男人是精神有问题,但经过观察之后,发现不是精神问题,而是被脏东西给盯上了。
所以才联系我。
“好,那刘院长,你先别让他带着孩子走,我现在就往你那边赶。”
我点点头,挂断电话就跟白小飞和常温斌说了这件事。
虽然没听刘院长具体形容那小男孩的父亲是什么情况,但是我还算比较相信他的眼光。
于是我们三个就赶往了安定医院。
门口那辆黑色奥迪的司机还在车里等着,常温斌跟他说了一句话,他就跟我们礼貌地点点头,先一步离开了。
紧接着,常温斌开着车,载着我和白小飞。
常温斌的车开得十分猛,不知道是因为有事着急,还是本身开车就是这个风格,原本开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在市区里愣是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一个根本不晕车的人,感觉胃里一直翻江倒海,下了车的一瞬间,立刻就到路边吐了。
“不好意思啊,我开车不是那么太稳,个人风格问题,没大事吧?”
常温斌见我这样,有点抱歉地说道。
酒驾,还他妈开车这么飙,我直接无语了,就无声地朝着常温斌举起了一个大拇指。
“来了?是崔道长吗!”
就在这时候,刘院长直接就急匆匆地从医院里面跑出来,一脸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