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儿臣会想办法,还请母妃多去父皇和皇贵妃那去几趟,探探口风。”
“本宫明白,你也别太忧心了,注意身子。”
“儿臣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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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槿回了太子府,换了一身衣衫,遣散了侍从,打开暗门,进了地道。
“见过殿下,殿下没受伤吧?”赵寅等待多时。
“舅舅免礼,坐吧,孤无碍,多亏你派遣的高手护卫。”
两人坐下,贺云槿给他倒了一杯茶,因在暗处,连茶都凉的快些。
“舅舅,不用多久,孤就可以给你倒热茶了。”贺云槿把茶盏放在赵寅跟前。
“我等着,殿下切莫着急,已等待多年,不急这一时片刻。”越到这个时候,越是要小心谨慎。
太子蛰伏多年,他亦是在豫王身边忍辱负重,只为今时今日。
“孤明白,待会豫王想必会找舅舅,舅舅一切都应下就是,后日孤搬入东宫,最好是在那日解决了此时。”
“好,就当是舅舅贺你搬迁之喜,只是你母后的事……”
“舅舅放心,一切都在孤的掌握之中。”
凶手逍遥法外多年,也该有个了结。
不多时,贺云槿从暗门出来,恢复如初,无人知晓面上从无交集的两人竟是同心谋划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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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虞姝入宫给姑母请安。
皇贵妃昨日就听闻她在路上遭到埋伏,又遇到刺客,今日见到虞姝,开玩笑似的叹了口气,“怕是得多让些人跟着你,要不然总让人忧心。”
“姑母,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说明我是有福气的人呢。”
“有福气也不是能肆意挥霍的,我听说你去莱漳都没有和你爹爹说。”
“我说了的。”虞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昨日可被爹爹骂的狗血淋头,说她不该不打招呼就离开,那还不是太匆忙了嘛。
“你呀你,就是不听话。”
就在虞姝想着要找什么借口转移一下姑母的注意力,如意从外边进来,说柳贵妃求见。
皇贵妃皱了皱眉,“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