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打听清楚!
蒋家马车绕道的时候,蒋宝珠不经意透过车窗看到了外面含笑的袁欣暖,之见她脸上刚有些快意。
“镇南侯府这两个姑娘可真有意思!”安氏轻叹一声,谁跟她们日后免不了打招呼,但是安氏有些不明白这两个姑娘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个假的吧!便是离了镇南侯府,既有本事生活的不错,又何须抄袭想要虚名?难道她现在不该低调么?
那个真的吧!你说要照顾养父,可也不用拒绝镇南侯府的帮助吧!拒绝了镇南侯府的帮助,转头却接受了外男的资助……这……让她怎么评价呢?也怪不得镇南侯老夫人对她的感官不是很好。
“蒋四,蒋四!”马车拐弯的时候,路过一家茶馆,就被人拦住了。
“漂亮伯母,我爹是吏部侍郎张成毅,您能让宝珠姐姐跟我们玩一会儿,行么?”原是张家的人,张云英上车挤眉弄眼的看看蒋宝珠,然后对安氏道。
安氏见状,便知道这是女儿的好友,直接点了头。
“哇呜,宝珠姐姐,你不知道今日到底有多精彩,我简直是大开眼界!”张云英得了安氏的同意之后,就拉了蒋宝珠下车去了茶馆的包间,忍不住吐槽道。
蒋宝珠一进门,见到昔日的小伙伴们,笑了笑,开口道:“到底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参加诗会,怎么会在这里?”
“诗会”张云英坐到椅子上,开口道:“你都不知道今日陆雨萱有多丢脸,她拿着帖子上门,又说是送糕点的,奇奇怪怪的,却还有人夸她铮铮铁骨……结果……”
陈怡心接着道:“结果嫌别人作诗不好,奇奇怪怪的,还做作的随口就做了一首出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引起了好大的轰动,可谁曾想……前院的有个公子正在给大家展示院长新得的诗词,其中一首就是陆雨萱之前刚念出来的,竟是一字不差!”
张云英讽刺的笑了笑,继续道:“这就罢了,可她咬死了就是自己做的,还是后来另一个白鹿书院读书的公子辟谣说了这是一个百年前叫王维的人做的,又一连说了好几首王维的诗。她这才惊慌道不可能,说漏了嘴!”
“做不出来,便是做不出来,每个人擅长的不同而已,但是剽窃就不对了!”陈怡心轻声说完,又看着蒋宝珠,担心问:“陆雨萱跟镇南侯府没关系了吧?别是你以后嫁进去,还要面对这个不省心的养女。”
“就是啊!宝珠姐姐,怎么突然皇上就给你赐婚了,那可是镇南侯,你不害怕吗?”张云英也跟着问。
蒋宝珠摇头道:“不怕啊!我一想到侯爷脸上的伤,是因为救父,便想到他的孝心,哪里还会害怕?”
“我不是说伤疤!”张云英低声道:“有个伤疤算什么?我爹说了边疆的将士还有缺胳膊少腿的,我是说侯爷的脾气,听说镇南侯很凶的!”
“我也听说了,我堂兄从前见过侯爷练兵,那真真往死里练,听说镇南侯板着脸从来不笑的!”陈怡心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