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老远,回头笑着冲他挥挥手。裴川看明白了她口型,她说——我下次再来看你。
他弯了弯唇,眼里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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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阳他们被狱警教训了一顿,也jiāo了罚款,最后灰溜溜地走。
然而这货反省是不可能的,金子阳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打慡。
郑航问他:“川哥找你说什么呢?”
金子阳说:“我也很懵bī啊,他让我把他以前的软件卖了,汇给贝瑶的母亲。而且川哥也太客气了,都用到‘求’字了,他是想做什么哦?”
郑航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chūn天到了,枝头抽出新芽。
贝瑶路过的地方,野花一路盛开。
郑航说:“你见过川哥求谁吗?”
“那倒没有。”
认识三年,裴川骨头比谁都硬。
郑航轻声说:“他只是心疼了吧。”
金子阳不明白,可是郑航看懂了。听说贝瑶在学医,学医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课业也多。贝瑶这样的姑娘,本来该过最好的生活,可她穿的衣服远远没有别的姑娘名贵漂亮。
本该好好被呵护的姑娘,死心塌地等他。
川哥有钱时,想给她什么不敢给,现在落魄了,一腔心疼叫嚣着无从倾泄。
裴川做这些时,从来没有想过回报,所以让金子阳从别的途径给。不管以后贝瑶嫁给谁,整个贝家都不会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