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景羡说：“那有没有说什么具体的注意事项之类的啊，你眼睛是不是应该要住院接受治疗？”

蒋深微垂着头，沉默了下来。

景羡迟疑了须臾，也不说话了。

她好像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景羡眼神乱晃着，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没有。”

蒋深笑了下：“景羡，你没有错，是我不太愿意提起。”

只要一提到这件事情，他就会想到那些经历过的事情，身上的戾气会加重，但蒋深不想吓到景羡，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戾气那么严重的一面。

他宁愿自己给景羡的印象是沉默寡言，情绪捉摸不定的这种，也不愿意让她去感受自己的阴郁和戾气。

他有时候甚至在想，自己的运气如此的不好，甚至于是孤苦终老的命格，可却偏偏遇上了一个运气好的景羡。

偶尔，听着江遇转速微博上的那些事情，蒋深会想，自己离景羡那么近，是不是会影响到她的好运。可想归想，但真的要他远离，好像做不到。

景羡抿了抿嘴，眼眸清澈的盯着他看。

“蒋深。”

“怎么了？”

景羡摇头，决定先不提这事。

“没事了，都十点半了，你要睡觉了吗。”

“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