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谦儿,百合又垂泪:“我可怜的谦儿,小时候过得苦,还没长大就离发娘……”
刘莺儿在百合放手后又缩回江婆子身后,担颤心惊的看着眼前的年美妇,结果,这美妇竟然哭了起来。
哭起来也漂亮,比她娘漂亮,刘莺儿心想到。紧接着,她又听这年美妇提起了谦儿,谦儿,夏谦?
刘莺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正欲问你说的谦儿是不是夏谦?
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江婆子刚刚收留她,她好不容易有了新去处,若是再去京里,说不得又得将她这个累赘丢下,想到这,刘莺儿紧紧闭嘴,低下头,任由百合哭着。
京城,夏家。
夏谦在江心柔死后像是长大了一般,人机灵,嘴甜,学东西也更认真了,生怕夏玉郎不满意。而且,他再不敢提他的来历,只认一个死理,江心柔是他娘,别的,就再也问不出了。
至于他亲娘,他不敢认,连江夫人这样的人都死了,更何况是他那个无权无势又懦弱的娘。不能让夏家人发现他娘。
夏谦在夏府一紧绷着那根弦,过得小心谨慎。
福泽倒是与他不同,有魏嬷嬷在,福泽的性子还是如以前那样,善良,懂事,他继承了他爹的学习天份,读起书来,名列前茅,先生夸过他很多回了。
每夸一回,夏谦暗里就要再努力一分,生怕被福泽甩下,两人都是从不太识字到能写能读,进步飞,夏玉郎每隔三日就要考察两人的功课。
夏谦恨不得吃饭都拿着书,福泽则是没放在心上,这次不行,再次努力就行。
这日,夏玉郎抽查两人的背四书背得如何,夏谦对答如流,福泽也过关了,只是,背到最后一段时,他停了一会,才答上了。
夏玉郎皱眉:“阿泽,这段怎么没好好背下?”
福泽也才七岁,背成这样,不错了,可夏玉郎要求高,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