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但五脏具全,你看完这些也就知道他们这几年究竟在私下干的是些什么勾当,以他们背后的实力,想要跟我们明着来,肯定会死的很惨,但他们明面上始终没敢大动,也是明白跟我们硬碰硬占不到什么好处。”

“但若是他们暗频繁使手段,像季暖那种身家清白一点黑底都没有的大小姐,很轻易就能是他们血口里的食物。”

墨景深不吭声,冷淡看他一眼,将手的资料扔回桌上。

办公桌前的男人将两手随意的撑在桌面上,挑眉冷笑,嗓音低沉性感:“季暖昨晚不是也没吃到什么亏?反倒是周家那位不怕死的蠢货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现在还因为下身撕裂出血而在急诊室疼的呼天呛地。”

“那是季暖自己反映敏捷知道如何自保。”墨景深清清冷冷:“如果昨晚她真出什么事,现在姓周的怕是连躺在急诊室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桌前的男人冷哼,以昨晚那情况,墨景深会让周妍妍顷刻死无葬身之地,倒也确实有可能。

办公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墨景深冷淡睨了一眼:“进来。”

沈穆走进门,一看见目光清冷的坐在办公桌后的墨景深,再又看向眸色妖冶黑沉似笑非笑站在办公桌前的南衡。

南衡是这里的常客,沈穆倒是也没见外,直接低声说:“墨总,周氏的董事长和副总求见,人已经到了很久,我一直没让他们上来,拖延到现在,此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墨景深冷淡的眸当即便瞥向眼神波澜不惊的南衡:“你的人是死的?”

南衡:“……这周氏的老董事长年事已高,前两天还在医院里躺着,今天竟有本事站起来直接来这里,呵,他摆明了是一直在回避之前的冲突,现在却又不想因为他那个不懂事的孙女而得罪墨家,只能撑着一条老命过来试图粉饰太平。”

南衡笑色凉而冷:“我的人能挡住周家还能蹦跶的那群废物,也能管得住周家的动向,但谁他妈知道这老不死的居然还能从医院蹦起来。”

墨景深瞥了眼桌上的那几页资料,冷淡的嗓音意有所指:“现在被我们的人盯着,他能有多少本事粉饰得住这场太平?”

南衡摸着下巴,低低的笑:“他是周家用背后的势力与我们硬碰硬之前,最后一个看起来勉强像样的筹码,不过到底也还是算盘打错了,这老不死的如今就算是提头来见,也没什么用。”

墨景深盯着桌上的资料,久久没再开腔。

办公间里静默了片刻,南衡忽然挑眉:“你离开美国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再染指过地下的那些商业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