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看见她这明明像是委屈却又不肯表露的模样,几不可闻的轻叹,俯首在她唇上吻了吻,停在她唇边沙哑低道:“墨太太,虽然吃醋代表你很在乎我,但你如果因此而觉得委屈,我会心疼。”

季暖瞪他。

心想既然心疼我居然还要让我忍受整整两个星期?

墨景深忽然低低沉沉的笑,在她唇边低道:“一星期,嗯?”

季暖:“……”

这男人不是真的会读心术吧?

但季暖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一星期就一星期,说好了,这几天不许跟她有任何肢体接触!就算开会时她给你递件,你们的手都不能碰到!”

墨景深忍不住笑:“好。”

季暖这才在他面前软了下来不再抵抗。

“不气了?”他低问。

“本来也没怎么气。”季暖仍旧嘴硬。

墨景深笑笑:“走吧。”

“走去哪?”

“不是要去吃火锅?”

季暖惊疑:“现在已经一点半都过了,是工作时间,这样是不是不好?”

“我是老板,谁敢说一个不字?”

话虽是这么说,但季暖还是从门前向旁边移开了一眼,眼见着墨景深回身拿起西装外套便走了过来,心里的一个小疙瘩直接又脱口而出:“那个安秘书,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