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亦因为她忽然间的这因为紧张而身体本能做出的反映而浑身一颤,骤然低下头咬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才勉强忍住差点到了嘴边的闷哼。

接下来便似是奖励又似是惩罚一般,男人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愈加粗暴,放肆。

却又要命地舒服!

季暖瞪他,受不住的低咛了一声。

外面……会不会已经听出来了?

她一边担心又一边被刺激的浑身发抖,明知道现在不是适合继续下去的时候,可偏偏却又甘于沉沦其万劫不复……

------

季暖在一阵轻微的颠簸醒来,睁开眼睛,发现是一辆房车里,与前面的驾驶位相隔。

记忆停留在那个几乎使得神智都要涣散的瞬间,仿佛还能记起之前那凌驾于理智之上的谷欠望放肆。

她骤然转过头,结果就对上了墨景深幽邃无边的视线。

墨景深:“你晕的还真是时候。”

季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晕了,当时是真的没办法集情绪,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又是怎么洗的澡,怎么穿上的衣服都不记得。

她横了他一眼:“我以后再也不去你公司了!”

估计沈穆肯定是已经知道了!

墨景深哑声低笑,在她气鼓鼓的脸上揉了下:“我们是夫妻,他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样?”

男人仍然是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这种简约的西装衬衫的款式,穿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不一定好看,可在墨景深的身上,却有着别样清爽的感觉,更意外的得体,恰到好处的和了他清冷淡薄却有着气质涵养的品性。

“当时沈穆忽然来办公室找你,是有事吗?”季暖一点都不想再讨论之前在休息间里的那件事,直接转了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