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无异的抬起眼看他:“你干什么?南衡和封凌都在外面。”

“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进来。”墨景深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冷:“把你刚才的话重说一遍,你在跟谁说谢谢?季暖,我是你什么人?”

季暖仍然脸色如常,声音也平平的:“以前是我老公,后来忽然一整个月没联系,谁知道你是我什么人?”

墨景深挑眉:“你喝酒前和喝酒后的态度除了撒泼之外,基本一致,所以你对自己瞒着我喝酒的事情,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季暖很是平淡的看着他:“我该严防死守的应该不是喝酒不喝酒的这个问题,而是我的这颗心吧?”

她对自己醉酒之后那晚说过的话,没办法完全想得起来,但有几句还是有印象的。

明知道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明知道这一个月有多难熬,可她现在就是放不下脸去,哪怕这其的确有一些错误的成分是来自于她。

可她现在就是挂不出笑脸来。

被冷了这一个月,她简直就是置身在冰窖里。

墨景深眼眸里渐渐蓄起浅淡的笑意,看着她板起来的脸色,像个不听话的小猫,明明很软的等待他来抚摸,却又非要做出硬邦邦禁止触碰的样子,低头便向她唇上凑了过去:“怎么?清醒了也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季暖忙要向后避开,男人却已经亲了下来,但也只是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便移开,在她双眼横着他时,将本来按在她肩上的两手移开,撑在她身后的墙上,低眸凝视着她。

“还在气什么?一个月了,还没想通?”男人站在厨房的灯光下,长身的阴影笼罩在她面前,遮去了大部分的灯光,居高临下。

“我哪敢气什么?发个脾气就能被冷落一个月,我要是因为你没接电话而生气,这么不可理喻的理由,你怕是就要直接跟我划清界线了吧?”季暖冷眼瞥着他:“你别站在这里挡着我,让我出去。”

说着她就要把他给推开。

结果她的力气在这男人身上总是这样徒劳,推了几下都没能让他移动分毫,反而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

她干脆直接别开眼不去看他,皱着眉说:“封凌还受着伤,我现在不想跟你说任何关于……”

“不接电话?和你执拗的要面子故意给我打电话时只响一声就挂断的这种事,哪个更过份?”墨景深盯着她的脸,低道:“我那天刚到海城,和子公司提前有过联系,临时有紧急会议,出了t大后直接有公司的专车来接,手机静音放在一旁,等我看过公司件再拿起手机时,才看见你两个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