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你生日之前那半个月,我几乎吃了一个半月的素,你说至不至于?”男人灼热暗哑的气在她耳边,吻咬过她的耳廓,带出咬着的音熨烫着她耳上的敏感点:“以为你老公是圣人?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洗完澡后就关门睡觉?”

“可这里很凉很硬啊。”季暖被男人浓墨般的眼神盯的感觉自己整个人忽然间都要燃烧了,强行表现着自己还很冷静淡定似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经一瞬间就蹿起了小火苗,火越烧越旺。

她话音刚落,本来将她压在桌上的男人手臂轻易的微微使力,她整个人忽然就被他转了方向,顷刻间就变成了他靠在桌沿将她抱在怀里的角度。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毫不客气的又吻了下来,撬开齿关攻城掠地。

甚至比平日更为凶狠霸道的扫过她齿间牙床,卷着她带进自己的口,细细的,一寸一寸的吻过,没放过她的任何一处。

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亲密过了,季暖自以为在这种方面其实很淡定,虽然每一次都被墨景深撩到最后不能自持,可至少两个人也算是经历过了难舍难分的纠缠阶段,这短暂的几个月的分开应该不会怎么样……

可这突然而至的别样刺激,而且还是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姿势……

墨景深显然是顾及到她有一段没再做过,该是一时间难以适应。

他虽然已经箭在弦上,但还是耐心的放开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间耳畔,含住耳垂斯磨,咬上锁骨,一路向下。

季暖被刺激到眼角泛起了红,咬着碎碎溢出的声音,渐渐被勾到浑浊的意识迫使得她往后缩。

客厅的灯光落在她不着一物白皙细腻美好的肌肤上,她轻哑着声音:“别……痒……”

男人没理,手顺着她腿侧白腻的肌肤一路上滑。

季暖细碎的哼出声,带着哭腔:“墨景深……”

“叫我什么?”墨景深的手一顿,暗沉沉的瞥她一眼。

季暖:“老公……”

有一段时间没这样喊他了,她一时间没反映过来。

结果她这娇软的声音使得男人眸色愈加深暗,季暖看见他极黑极浓的眼神,他看着她的时候,显然不会再给她退却的余地和机会,今晚必然不可能轻易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