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布让她去给ntrol送饭,转眼她的手就烫成了这副德行,无论是巧合还是她故意的,现在这个女人都留不得。
老妇人又一直在维护季暖,达利直接冷着脸转身,回了阿吉布所在的木屋,将情况上报。
老妇人扶着季暖起来,不停的说着柬埔寨语,听语气像是在心疼季暖的手,又在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季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直垂着脑袋跟着她进了旁边破旧的木屋。
季暖现在手背上被碰一下就疼的厉害,被烫伤的地方更似火烧一样,老妇人拿着针过来,强行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的直接给她挑破,疼的季暖浑身发颤,却死咬着嘴,这回眼睛不是假装害怕委屈的红,而是真的疼红了,眼泪都蓄在眼眶里。
两辈子都遭没受过这种钻心的疼,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之后老妇人也不知道是拿来的什么药,好像是这种东南亚国家专有的植物药末,灰白色的,直接洒到了她的手背上,然后将季暖白裙的下边剪下来一条,缠到她的手背和手腕上,帮她包好后,又拍了拍她的手,意思是让她今天晚上先休息,不用再去干活。
季暖感激的对老妇人点点头,出于一个“被抓来的无辜人”的本能,季暖指了指密林外的方向,又一脸渴求的看着老妇人,意思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老妇人有些同情的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
被抓到这种地方,只有两条路,要么像她一样长年都在这里照顾这些人的衣食住行,要么就是只有死路一条,根本不可能被会放走。
老妇人没多久后就出了屋子,季暖在里面坐着,等到老妇人走远了,才起身,有些吃力的动了动手腕,疼痛感让她更加清醒自己现在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
她站在窗前向外看,这里是许多木屋草屋帐篷组成的营寨,在密林最深处,四面绿植环绕,占地面积也不小,夜色下的视野模糊,看不清那些屋舍的具体状貌,只有一个轮廓,间空地位置生着一堆火,旁边围了一圈人,拿着酒和肉在那里吃吃喝喝,又放声大笑,还不时的用犀利的眼神向她所在的这个方向瞟来一眼,仿佛之前在阿吉布的木屋里,大家提到要将她扔到床上好好尝尝味道的这件事,已经被他们正式提上日程了。
季暖看见那些人腰间的枪,心里就越来越凉。
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和平的国度,在国境内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地方,可这里是柬埔寨。
未来的几年里,许多国际救援都跟柬埔寨这个地方的内乱有关系,无论是湄公河还是洞里萨湖,发生过无数起事故,十年前的今天,这里的治安更是比十年后更差,这附近的维和情况也不如十年后那么周到完善。
想离开,只能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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