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你……唔……”季暖拼命的扭开头,男人却像是刻意的一般狠狠的吻着她,一次一次深入的在她口纠缠,却是以着要让她极为难受又感到几乎无法呼吸的方式。

季暖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没碰过自己没亲过自己了,她只觉得在这样几近蛮横狠厉的又深又重的亲吻纠缠之下,她连着全身感官的所有神经都在剧烈的颤栗,一刻未停,连带着她的心都在不停的剧烈狠跳。

直到舌尖被勾起,男人毫不留情的亲吻的方式因为她控制不住淌下来的眼泪落在了两人的口而微微放缓了力道。

有那么一刹那,仿佛熟悉的那个墨景深在吻她一样,吻去她口咸涩的味道,吻去她嘴角的湿意,正欲去吻掉她脸上的泪,他却有片刻的停滞,手抚在她的后脑,深邃的让人望不见底的黑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看着女人因为前一刻的吻而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靠在门板上剧烈的呼吸,双眼通红,满眼是泪。

他静了片刻,目光深重的让人看不真切,淡淡缓缓的勾唇:“想要的是这些?”

季暖大脑一震,刚才那一刹那熟悉的温柔几乎让她的思维错乱,可男人再开口的话还是让她本能的忙手忙脚乱的要去推他。

然而男人却是更的将她捞进怀里,将她按在门板上的同时又将她牢牢禁锢在怀,再度落下的吻比刚才更加汹涌深入,季暖两只手徒劳的去推着他,但这样的推桑除了让男人将她禁锢的更狠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她呼吸仿佛被残忍的掠夺,因为呼吸困难而瘫软在他怀里,墨景深终于松了手,放开了她更从她的唇舌退出,季暖本来苍白的脸上已经是一变潮红,口全是男人的清冽味道。

她浑身发软的贴在门上,几乎要滑倒下去,手有些无力的撑在门把手上来借以站稳。

甚至她连抬起头再去看他脸上表情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见冷冷的话语从头顶砸了下来:“还想要更多?我不介意今晚在这里成全你。”

墨景深的声音满是居高临下的轻嘲:“既然始终不肯离婚,站在法律意义上的角度,我似乎的确可以在离婚之前再多尽几次这种夫妻义务,我看你该是想念的很。”

季暖顾不得其他,整个人靠在门上,低着脑袋喘息着。

她手指紧纂着门的把手,一动不动,听见男人低冷的笑问“还要继续么”的那一刹那,手猛地在门把上松开,然后抬起手扬手就要一个巴掌朝他的脸上甩过去——

他没有打算阻止,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然而她的手还是没有落下,只是僵在了半空,看着男人薄淡的凉凉冷冷的表情,眼前映过那日在洛杉矶高速上疾驰而来在她面前被生生撞毁的黑色宾利。

季暖的手就这样生生的僵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