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没什么表情:“抱歉,我只是和时小姐见过几次而己,对她的其他事情不太了解,哪怕是仗义相助也不过只是送她来了医院而己。”

“你送她来这家医院,就等于将这只小白兔从我的牢笼里解救了出来……”姓萧的男人冷眯起眼:“我的兔子不见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的话听起来仿佛温柔至极,仔细听来却阴冷的让人胆寒,眼里仿佛带笑,眼神却是在她的身上打量。

“那你想怎么样?”季暖反问,眼里没有任何畏怯。

对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道:“我在国外精心豢养了几年的兔子不见了,这笼子空着,看起来总归是寂寞,不如再捉一只兔子回来,哪怕不是原来的那只,可起码看起来也没差到哪去,海城齐名的两位名媛千金,除了时念歌之外,也就是季小姐你了,不是么?”

季暖脸上的镇定有一刹那的裂痕:“你认识我?”

男人冷冷淡淡的笑了声,后面的车门这时也已经被另一个看起来像保镖一样的男人打开。

“季小姐,识相的话,上车吧。”姓萧的男人看着她,眼神似笑非笑,似冷非冷。

季暖没动,温凉安静的嗓音缓缓从口溢出:“你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背后有谁,敢动我,你确定?”

姓萧的男人看着她丝毫不恐惧又不慌乱的神情,冷然的笑笑,语气不以为然道:“海城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高官也不是市长,而是墨景深,你的背后是墨家,我自然是知道?偏偏这忌惮墨家的人里,不包括我萧路野。”

话落,男人也显然不打算再废话,车窗缓缓向上关闭。

在季暖面前的车门却是始终敞开着,保镖冷声说:“请上车。”

季暖仍是没有动:“我如果不上,你们还打算用强的不成?”

保镖没什么表情的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萧总对女人向来客气,别敬酒不吃不罚酒。”

“给时小姐下药这种事情,算是对女人客气?”季暖一脸讥笑的反问。

保镖仍然冷着声音说:“时小姐只是个特例,药是她父亲下的,不是我们萧总,他想要女人犯不着用那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