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每一次张开嘴季暖都会害怕,她怕的不是佣人本身,而是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能硬生生的将人的舌头割断,这种残忍的手段,分明就是变态的行为。

现在将她关在这里,也是变态!

第四天开始,季暖坐不住了,几次想要出去,佣人都会拉着她,嘴里啊啊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手不停的指着别墅外面的荒林,意思是外面很危险,不坐车离开的话肯定会有危险,不能出去。

季暖只能徒劳的坐在别墅的前院里,拿着充满了电却没有信号的手机,一次一次徒劳的打着110,打着墨景深的号码,打着所有她可能认识的人的号码,但都是一样的打不出去。

第五天一早,萧路野来了,手里还拎了只像是刚刚在山下逮来的兔子。

兔子浑身是血,被一个保镖拎着耳朵就这么走进了别墅,季暖这几天没睡好,顶着黑眼圈坐在别墅门前,看见萧路野走进来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你到底要把我在这里关到什么时候?”

萧路野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接过保镖手里的兔子扔到了她面前。

季暖下意识向后躲开,低头看见地上那只浑身是血的兔子,顿时浑身恶寒的抬起眼看他:“你是变态吗?”

“你见过变态给自己的囚犯送烤兔子吃的?”

季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兔子,向后退了一步:“我没兴趣吃。”

萧路野直接面无表情的在她面前走了过去,进了别墅时,看了眼里面餐桌上摆着的早餐,一看还没有被动过,再又回眸看了季暖一眼:“季小姐是吃不惯,还是想用绝食的方式来抵抗?”

季暖打量着他,淡道:“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就算绝食饿死在你这里也没什么用,干什么用这么蠢的方式来抵抗?在这里像个傻子似的被关了几天,是个人都不会再有什么胃口,我吃不下。”

萧路野又看了她一眼,冷笑:“你倒是识相。”

季暖瞥着他:“看在我识相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关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这么好吃好喝的招待,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更大,我跟你有什么仇,至于这么折磨人?”

萧路野冷冷凉凉的收回了视线,没有回答她的话,坐在餐桌边,叫佣人拿来了新餐具,将本来佣人特意给她做的早餐给吃了,一边吃一边无比淡定的说:“季小姐,坐过来,聊聊。”

季暖走了过去,没坐下,只站在餐桌边,与他保持一定的适当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