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也曾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清心寡欲,这三年里偶尔的生理冲动也都是在夜里梦见她的时候,比起其他人男人,他对谷欠望这方面的需求是真的很少。
可是季暖每一次在他的面前出现,哪怕是一个面无表情的脸,哪怕是向他投来的一个视线……
当初她受伤被他带去奥兰国际,住在那的几天里,天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去碰她。
在对季暖的谷欠望上,他要花很多的精力去克制。
“季暖。”他低哑透了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捉着她的手。
在她几次要将手挣脱出去时将她牢牢握住,一次一次的将她的手往他的身下带。
季暖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几度拼命的要收回手,但这男人今夜分明就是不打算再途告停,哪可能那么轻易就逃得出男人的手掌。
“我本来考虑到你在这几天里身体不舒服,对你也只限于照顾,三年都等了,也不急于这么几天,你说是不是?”男人的呼吸很热,喷拂在她的耳窝,深夜安静的房间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你说我道貌岸然,说我斯败类,我更斯败类的一面你不是几年前就已经体会过了?我知道你心里的疙瘩还没有放下,我耐心等着你,陪着你,知道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就克制自己所有想要拥抱你亲吻你的谷欠望……”
男人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耳畔,季暖被激的全身僵硬:“你……”
“可是你答应过,仅限今晚。”
“我……”那她是因为自己现在还处在每个月的那么几天,所以才会那么大言不惭:“我现在的……”
“真以为你现在生理期我就不能动你?”他低低的笑着,却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将她压在床上吻的越久,他身上那浓厚的让她无法抵抗的炙热气息都让她避无可避:“你若是没用这种方式来挑衅我,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这结果……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你……你别拽我的手……”季暖的手都要被烫化了,哆嗦着要推他,却是一手被他向下扯,另一手顷刻间就被他按在身体一侧。
他亲了下她的耳朵:“回答我,你在伦敦这几年,每天夜里也是穿成这样?”
她穿成什么样干他什么事?
季暖瞪着他:“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