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僵着身子不说话,任由他这样压在她身上,直到男人的气息逐渐平稳,却仍然有些低沉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又仿佛带着点询问的意味:“很难受?”

季暖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居然还问她是不是很难受?

废话!

她又不是没有生理需求!三年来何止是他过的像苦行僧,她也分明过的像个尼姑似的好吗?被亲被抱也就算了,女人在这方面还不算敏感,但是这样被撩了半天,然后刚刚还……

她怎么可能会没感觉?

这种卡在想做又不能做,反而把他给大大满足了之后的境地,她难受的要爆炸了好吗?

季暖气的血压都飙上来了,她明明记得墨景深起码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两个人还保持夫妻关系的时候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她记得有一次他被墨绍则算计,被下了药关在万里星辰酒店的那次,她怕他太难受而提出过这种想法,但是他却因为顾虑到她的感受而什么都没让她做。

今天却……

季暖眼睛都要气红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她自己。

现在分明就是他无比满足,她却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睡得着,关键她现在没办法洗冷水澡。

真是要了命了!

男人的吻再度落在她的脸颊上,温声浅浅的说:“你也想要了?嗯?”

季暖继续朝着天花板翻白眼:“没有!”

接着她就听见从男人的胸腔里发出的阵阵闷笑声,低哑的,性感的,又因为他压在她身上而跟她紧紧相贴,笑时胸腔上轻微的震动都要带动起她的情绪。

他的吻转向她的唇角,用着安抚似的语气低道:“最多还有两三天,你就可以开荤了,到时候我洗干净躺在床上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