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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暖在酒店房间的浴室里饱受折磨时,守在房间外面的几个早就被季梦然联系好的媒体,一直在暗等候。

之前有一会儿好像听见房间里传出些什么声音,但这会儿却没什么动静了。

这些记者都是一些地下小作坊的报刊和杂志类的新生媒体,与其他大型媒体没什么瓜葛,收钱就办事,加起来大大小小的也有四五家,见一直没动静,有人干脆直接给季梦然打了个电话。

“喂,季二小姐,里面已经好半天没有动静了,不知道事是不是办成了,你要不要亲自过来看一下?”

“我知道季二小姐你不方便现身,但现在不是正在紧要关头,我们也怕出差错吗?毕竟想要用这种事情毁了那个季暖,我们也还是要听您的指示才行啊……”

正在打电话的人正要开口,忽然,一道低沉冷漠的声音在走廊速电梯通道的拐角处响起:“毁了季暖?你们是有几条命?”

第一次,有那么一道声音,让这些向来擅长在暗拍摄各种娱乐明星的出轨绯闻或者豪门丑闻的记者们在心间笼罩上一层恐惧感。

几个躲在角落里的还抗着摄像机和照相机的记者顿时朝着那一方向看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男人身上通身黑色的衣服沾着秋夜的寒凉,又也许是男人正朝这一方走来,视线停驻在季暖现在被困的房间,周身冷沉的气场使人心惊。

季暖今晚所参加的宴会本该不会发生任何事,毕竟市里领导安排的慈善晚宴,脑子正常的人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动手脚。

但季梦然却不同,她被逼急了,什么自毁退路的恶劣手段都敢用。

得知宴会结束时忽然跳闸停电,季暖在那之后就失踪了。

前后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赶来事发酒店的路途忽然得知今晚宴会上的部分红酒也有问题,其有不少杯的酒里被下了药,从那一刻开始,墨景深的眼便始终暗藏汹涌,仿佛看不出波澜,却已有杀意潜藏其。

那些记者们震惊于墨景深居然会赶到,一个个顿时忙从角落里起身,只看见男人依然俊美的一张脸,五官冷峻深邃,更面无表情的厉害。

他在这些记者面前走过时,只冷声向后跟过来的人吩咐了一句:“带走。”然后视线交错而过,踩着那些记者手顷刻间就被砸到地上的相机,径直走向房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