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季暖在自己所了解的词汇里仔细想了好半天,才脱口而出的问:“就是要跟我一起睡觉的人吗?”

墨景深:“……”

陈嫂:“……”

秦司廷:“……”

……

离开卧室后,秦司廷又继续跟陈嫂交代了关于季暖现在情况的注意事项,然后直接开车回医院去取药。

卧室里的季暖则是一直靠在墨景深的怀里,手这会儿不再把玩着他的纽扣,但却换了一个地方,而是去捏他的脸,好像要确定他究竟是梦里的人还是真实的一样,盯着他的脸,声音讷讷的说:“我好像真的见过你……”

墨景深拉下她的手,就这么抱着她,摊开她的掌心,耐心的在她手心里写下他名字的三个字:“还认识字?”

季暖愣愣的看着在自己手心里写字的那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跟着念:“墨……景……深……”

念完之后她又愣了好半天,才小声嘀咕:“这名字有点熟悉。。”

听见这样一句话,墨景深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心疼。

心疼的是她醒了但却还是因为受伤而留下了这种后遗症,到底还是要继续接受治疗才可以,庆幸的是她即使记忆混乱神智不清,可每一个跟他有关的人事物她都有些印象,她没有忘了他,只是记忆混乱分不清状况。

就在墨景深将她的手重新握在掌心还没有说话的刹那,季暖忽然在他怀里抬起头来,朝他露出醒来之后的第一个笑,虽然笑的仍然小心翼翼的,仿佛因为只觉得在他身边有安全感,不想离开他,怕他不要她,而有一点点小心和讨好的表情,咧着嘴说:“那我可以叫你深深吗?”

墨景深眉宇一动:“叫我什么?”

“深深呀!”季暖的手又去揪着他的衬衫,像是怕他拒绝。

看着她这种忐忑小心的眼神,墨景深心间又痛又酸同时又仿佛被化掉了一样,耐心的温声道:“嗯,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