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指,已经从她敞开的领口探入,掌心似乎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看似不经意的游走,却惹得她轻轻颤了起来。
季暖瞬间全伸进入戒备状态,警铃大作。
“你……不是说睡觉吗?”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压在了伸下。
“我看你没有什么困意,这是酒劲需要发泄,不如我陪你发泄。”他到这个时候也没忘记卖弄他的腹黑本质,明明是他想做,偏还要怪到她喝酒的这件事上:“对付你这种小没良心的,果然就是不能太过心慈手软。”
“要不明天早上我给你做早饭?让墨boss你好好的睡一个早觉?我绝对不再折腾你早起给我做饭了……”箭在弦上,猎物却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等不了。”他的舌尖从她的脖颈盘旋而下,留下一片靡靡的红痕。
她瞬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破碎的断句里,已经分辨不出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转,有时候像是伸手不可企及的遥远,有时候又像是近在咫尺的温情脉脉。
她闭上眼,仿佛堕入了他眼底深邃无边的海。
“老规矩,肉偿吧。”男人的嗓音沉哑的近乎能轻易摄住她的灵魂。
在墨景深通常会顾及到她而想放过她时,哪怕连她也已经忍受不住的时候,他也会有着惊人的强大克制力,哪怕是去洗上一个小时的冷水澡也绝对不会为难她。
可一旦这男人不的算放过她的时候,她对于他凶猛的掠夺总是束手无策,刚才那点因为他说自己是小白眼狼时的那总觉得自己略胜一筹的小小得意,在他突然就这样袭来的吻面前,瞬间被击垮了,成了星辰的粉末流转开去,化入他看不到底的深邃里。
男人轻松的就撬开了她的齿关,看似在凶狠的攻成掠地,每每逼的她切切败退,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可手上的动作却又耐心的像是怕吓到她一样,季暖只能抓紧他的袖口,挣扎着不让自己沦陷进去。
许久,男人才放开了她,似是终于给她大口喘息的机会,结果一不留神男人的手已经探上她的腰间,火热的手掌像是带着低烧,直灼和她腰椎一阵酥麻。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的时候有着别样的感,指尖像是一尾游鱼,随处可去。
如果说过去每一次她的抗拒和心生的抵抗都是因为那些本来就不该存在的心结,现在的她只能说是要被自己的热情吓到,她自己都不敢面对一个居然如此思念着他的自己。
可谷欠望却还是早已经开成了一朵艳丽的花,藏也藏不住,摇摆着藤蔓将她的心朝他的方向束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