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的事。
“苏林,我真的很不舒服。”她这次不再压抑自己的哽咽声,呜呜地哭着,“我阑尾炎开刀住院后,医生说至少再休息一周才可以上班,你不知道,我这是急性阑尾炎,好痛,痛的我都快昏过去了,苏林,你就帮帮我,再准我一个星期的假,一个星期就好!”
她平日里在公司嚣张惯了,可该服软的时候她也是毫不含糊的。
“陈培,你究竟为什么请假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苏林也火了,懒得再跟她装下去,认定她是为宁靖才请的假,本来她当小三她看着就很不爽,抢的人还是她好朋友的男朋友,虽然宁靖混账,好朋友也被自己哥哥接手,可依然看不惯陈培对好友横刀夺爱的举动,因是同事,她能做到公正在公司不针对她就很难得了,她还给点阳光就灿烂了,心中不由觉得陈培真的很不识抬举,没有一个公司会容忍一个员工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一次性请二十多天的假。
陈培见苏林语气强硬,却无从辩解,可怜兮兮地哀求,“三天,就三天。”
苏林沉默了一瞬,语气终是放软了一些,暗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这样真是活该,冷冰冰地说:“周五晚上七点有个酒会,你到时候一定要准时参加,这关乎到我们公司的一件大案子,如果接下来之后你想请一个星期的假都行,但是现在我希望你打起精神来,把那些情……”
她本想说情啊爱的,想了想临时改口,语气冷凝:“把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暂时先放一放,陈培,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事业终归是自己的,靠山山倒靠水水跑,别想着去依靠男人,吃亏的会是你自己!”
陈培捂住脸,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宁靖给她狠狠上了一课,彻底打掉了她高傲的心,一直以来凭她泼辣爽快的个性和厉害的嘴皮子,在与人交流时鲜少吃亏,在家又是独生子女,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她的,进入社会之后帮着父亲看了几年店铺,来到这个城市又有沈年华相助,借着她的关系顺利进入这个公司,在公司里一直顺风顺水,短短两年时间就做到副经理的位置,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高傲霸道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性子,到底高看了自己,这次才会摔的这么狠,她那点小手段跟宁靖比起来都算什么呀!
苏林说的对,事业是自己的!
“行,周五晚上我准时出席!”她重重地说了一声,吸了吸鼻子。
苏林冷漠地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将这个案子的一些资料发到你邮箱里,你好好看一看,顺便了解一下那么夏总的相关资料。”
“好!”陈培虚弱地挂了电话,手机掉到地上都不自知,就这么面如死灰地看着窗户外面。
很快苏林的邮件就发了过来,里面有这次竞标案的一些资料和关于这夏总的详细资料,里面还有她一张照片。
叫她意外的是,这个夏总很漂亮,气质跟宁靖有些像,眉眼明亮的像朝阳一样,眼里的光芒亮的让你移不开眼。
难怪她看了这个夏总隐隐感觉有些眼熟,她不由嗤笑一声,原来眉眼之间的神态有些像宁靖。
资料中显示,这夏总才四十多岁,她爱人是另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育有一子,现年十四岁。
下面就是具体的夏总爱好已经她爱人、孩子、助理等各种相关人员的爱好,做了两年公关的她很明白,很多时候一个案子能不能谈下来,这些看似无关的人员其实很重要。
到了周五的时候,她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
第一次做这样的手术,她不知道轻重,在家里休养了两天,感觉好了一些,才起床洗了头洗了澡。
身下的殷红还在落着,没干净,她也不敢多洗,快速地冲好后就穿上大睡衣窝在床上,用干毛巾将sh漉漉的头发包起顶再头上,将一大包瓶瓶罐罐都倒在床上,拿着镜子开始对着镜子化妆,扫眉,贴假睫毛,扑粉,一层一层,终于弄的满意了,才将头上的毛巾摘下,对着头发狠狠擦了擦,拿起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待这一切都弄好,她起身穿了内衣,打开衣柜挑选礼服。
这一点她和所有普通女孩子一样,都喜欢买衣服,房间里一个大壁橱里挂的满满当当的都是衣服。
她挑选了一件红色吊带低胸短款晚礼服,她一直都知道身高是自己弱项,不能穿长裙,所以柜子里的礼服都是短的,现在以值正春,天气不冷不热正好的时候,想想就没有穿丝袜,在晚礼服外面只套了件薄薄的外套就穿着高跟鞋钻进了出租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