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麽了?”
聂政掀开车帘。
凡骨子拧眉:“不知道,你们坐好了,我要追过去了。”
聂政放下车帘坐好,一手按在阿毛的肩上。马车晃动了起来,就听鞭声扬起。
似乎是发现了什麽,阿凸四肢著地飞快地向前跑,跑了很长一段路後,他停了下来,呼呼呼大叫。白蜂仍在继续前飞,凡骨子驾著车追了上来,见阿凸蹲在路中央不停冲著前方叫,他停下马车,下来了。
“阿凸,怎麽了?”
“呼呼呼!”
阿凸大叫了几声,又向前跑了出去,凡骨子刚要上马,就隐隐地听到了“吱吱吱”的声音。脑中紧绷了许久的弦当地一声断了,凡骨子丢下马鞭飞身跃起,人就不见了。
“师傅?”
聂政掀开车帘,就看到师傅的身影飘出去了老远。阿毛扯了扯他,他回头道:“不知道是怎麽了,我下去瞧瞧。”
阿毛点点头。
拿过自己的双拐,聂政下了车,然後他也听到了“吱吱吱吱”的叫声,他身子晃了晃,只觉得头皮发麻。
“吱吱吱吱……!!”
车上的阿毛也听到了,他顿时瞪大了双眼,撑著身子要坐起来。
“小贝,是小贝吗?”聂政拄著双拐疯了般地朝前走,车帘的布子被人一把抓下,阿毛伏在车边朝著发声的地方张大嘴,无声地喊著:“阿宝,阿宝……”
“吱吱吱吱!!”叫声越来越近,一只黄毛猴子高高跳了起来,扑进了向它跑来的凡骨子的怀里,它的四只爪子紧紧揪著凡骨子的衣裳,吱吱吱的大叫,叫声哀戚而带著愤怒。
“小贝!是你,真的是你!”凡骨子的老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