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雪河说道:“天竺那里管理并不严,身份证明的东西挺好弄的,更何况师弟会梵文,听说读写都会,也不成问题。”
李从嘉:我还真是小看他了啊。
不过,这样也让他放心不少,李从嘉说道:“那他传回来的消息是什么?”
释雪庭拿出了两封信,或者说是一封信一份奏疏,奏疏那个自然是正式呈上来的,而另外一封信则用特殊的火漆封口,只要有人打开必然无法还原,这封信到李从嘉手上的时候还完好无损。
李从嘉总不好当着释雪河的面先看信,只好先看奏疏,结果发现释雪庭在三佛齐居然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凭着高僧的身份也接触到不少达官显贵,然而这些人对于三佛齐即将到来的战争似乎是一无所知。
一个人这样,两个人这样,三个四个还是这样,释雪庭就警觉了,他怀疑三佛齐挑唆扶南这件事,可能是某些人的个人行为,又或者……三佛齐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让扶南当盾牌炮灰,挑唆完了就完了,根本没想过跟大唐开战。
李从嘉看完了之后,想了想,让春生直接将这份奏疏带到内阁那里。
然后在释雪河的注视之下十分坦然的铺纸磨墨给释雪庭写信,他写的信也十分简单,就三个字:快回来!
写完之后也不放在信封里,直接交给释雪河说道:“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他手上,唔,信鸽和信鹰能用吗?”
释雪河囧得不行,还是回答说道:“信鸽不太行,鹰应该没问题。”
李从嘉点点头说道:“那就快去吧。”
释雪河接了信转身就走,不走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李从嘉了。
他刚一走李从嘉就麻溜的拆了释雪庭写的信,结果等看到信上的内容之后,不由得脸色有些古怪。
不得不说,他跟释雪庭还真是天生一对,他给释雪庭写信就三个字,而释雪庭给他写的信也就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真是够简短的,只不过,正事都在奏疏上说过了,风土人情一类的之前也写过,再写估计就是互诉衷肠,这个……释雪庭一直很注意不怎么写,宁可回来直接对李从嘉说。
他很担心写的信一旦落入别人手里,会对李从嘉造成不好的影响,当然最主要的是这样的信留下来,将来就是李从嘉断袖的铁证,后人不定怎么评价他呢。
固然李从嘉不在意,他也不愿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