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吗齐哥,你感冒了吗?声音好沙哑喔。」
「嗯……是……是啊,这里天气凉,一不小心……就……著凉了。」
习齐半身靠在墙上,靠著被绑著的手臂支著茶几的一角,才能勉强站稳。电话那头传来习斋责备的声音,内容大概是怎麽不顾好自己、要是变成大病要怎麽办之类的叮咛。要是平常,习齐一定会满心温暖地听著,但他现在脑子一片模糊,连思考都无法思考,习斋的声音在他耳里化作了嗡嗡的杂讯,他只能强撑著等待习斋说完话:「……所以齐哥,你听到了吗?一定要记得去看医生喔!」
「嗯,我……知道了。」习齐咬紧了下唇。
「嗯嗯,另外我有寄耶诞卡回去,大概明天就会送到吧!有齐哥还有桓哥还有瑜哥的份,啊啊,我还有话要和瑜哥讲,把电话给他一下好了。」
习斋一说完,肖瑜就把电话拿了回去,放在耳边听了一阵,大概是交代要好好照顾习齐之类的,肖瑜神色温和地说了声:「好,我知道了。耶诞快乐,小斋。」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话筒放回机座上,低头看了眼习齐。听筒一离开他耳边,习齐就像是被抽去丝线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丸子状,整张脸埋在膝弯里。
肖桓凑上前去一看,才发现习齐是在哭,而且是痛哭。但连哭声都是沙哑不成声的。
肖桓忽然蹲了下去,把习齐後穴的凶器拔了出来,鲜红的酒液又缓缓地流了一些出来,肖桓又解开了习齐性器上的缎带,顺手连绑住他手臂的束缚也解了。
但习齐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过了一会儿,分身抽动著射出了白薄的液体,习齐才握著被绑出红痕的手腕,紧闭双眼窝在地上,好像昏迷了过去。
「今天晚上就这样吧。」
肖桓说著,把那个巨大的拐杖扔回了礼物盒里。习齐好像睁开了一丝眼线,眼角满满的都是泪痕,看了肖瑜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肖瑜滑动著轮椅到习齐身侧,看著侧卧不动的习齐,沉静地开了口:「小齐,跟我进房去。」
习齐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睁开眼睛来看著肖瑜。肖瑜依旧安静地看著他,半晌又说:「和我进房,今天是耶诞夜,我想要你。我想桓也是。」
肖瑜说完这句话,就滑动轮椅,朝长廊那头自己的房间移了过去。
习齐听了肖瑜的话,躺在地上一阵子,忽然伸出手来,一手抓住了沙发的椅把,血液太久不流通似乎让手有些迟钝,习齐的每个动作都很笨拙,後穴的剧痛更让他寸步难行。花了许多时间,才移动到长廊的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