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长到二十岁,不可能一次病都没生过。
他既然会说那些药物对他没有用,那他就一定曾经因为生病去看了医生,结果发现药物没有用,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白大褂让自己的助手去查了。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助手抱着打印好的病历表回来了。
周经拿到手中,翻了翻。
“三岁大病过一场,八岁大病过一场,十四岁,十五岁……乃至到现在,二十岁,每年他都会大病一场。诊断病因都是感冒引起的发烧。”周经低声道。
“他生病的次数很少。”越铮总结道。
严世翰:“对……孩子的抵抗力弱,三天两头感冒发烧都是常有的。但他没有,反而是长大以后,感冒发烧的频率多一点。但就算是这样,一年一次,也已经很少了。”
严世翰忍不住抬起头,冷冰冰地看着周围两个男人:“所以……这一点,到底是遗传自我们谁的基因?”
那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就像是林间凶猛的野兽盯住了彼此。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
“饿……”低低的呼喊从背后传来。
三个男人转过身去,就见容枝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盯着他们,满面因为饥饿而堆积出来的郁气。
他的双眼水汪汪的,像是浸在水里的黑宝石。
模样委屈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