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峻一却紧盯住了他的笑容,像是要从中寻找出点儿什么来。
艺术家都这么奇怪吗?
容枝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容枝, 我看看你的手。”越铮凑了过来,抓过了容枝的手腕。
容枝也不抗拒,就顺从地展开了手指:“好多了,不痒了。”
但红肿还没有完全消掉,手指头根根都粗得像小萝卜似的,看上去既可怜又好笑。
“累不累?”越铮又问。
容枝伸直了双腿:“累,肌肉有点酸。”
严世翰忙在容枝的病床边坐下,一把捞起他的脚腕:“我给你揉揉?”
容枝不太习惯这样亲近的动作,他忙缩了缩脚,钻进被子里:“不要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简峻一突然转身走了,大概是回到了他自己的病床边。
隔着一层帘子,容枝也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他一走,几个男人之间的气场就恢复了正常。
严世翰的助理将病房收拾了干净,也将桌板收了起来,顺便还帮容枝调整了一下背后的枕头,方便容枝躺下来。
容枝这会儿才吃饱,就半躺在了病床上,两只肿胀的手露出了被子外。
周经问:“明天还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