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无奈,只好抱着手机往卧室里窜。
“干什么去?”严世翰在后头喊。
“打个电话。”
容枝敲下一串号码拨出来,却久久没有人接。
“难道又把手机弄丢了。”容枝小声嘀咕。
就在他嘀咕的时候,手机终于接通了。
“喂。”那头传出来一个带着沪市口音的男声。
“外公!”
“哎……”那头一呆,随即就如同打开了拦洪的闸一般,“乖孙呀,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在外头吃苦了?哎我前几天在电视上看见你了。你瘦啦。是不是又没鸡腿吃啦?外公给你买肉肉吃好不啦?”
“不不不不吃。”容枝忙出声,“外公我要买书。”
“买什么书……”那头小声抱怨,“外公给你买肉肉都不要……”
“外公我要拍新戏啊……”容枝忙将剧本大致和那头的男人讲了一遍。
“不用买了,我列个书单,把书一块儿寄给你哦。”那头的男人小声哄,“外公放寒假来看你好不好呀?”
“好,好的呀。”容枝应着声,眉头却忍不住皱成了一团。
该怎么解释冒出来三个爸爸的事呢?
容枝和电话那头又细细碎碎地聊了好久,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严世翰已经在敲门了:“吱吱,电话打完了吗?我带你出门吃烤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