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南禅 唐酒卿 1252 字 2022-08-20

“我不信他,却信颐宁。”净霖手拢袖时腕骨明显,在昏光中轮廓流畅。他说,“颐宁与醉山僧颇有交情,两人皆是嫉恶如仇,曾经多次相逢恨晚。颐宁绝非宽己律人的那种人,而是恰恰相反,他待自己甚为苛刻。他虽掷乐言下界,却未必会真的不管,乐言若敢杀人,他必不会袖手旁观。”

“那乐言说了什么假话?”苍霁说,“你道他在骗人。”

“他叙述楚纶时自相矛盾。”净霖抬眸看苍霁,突地问,“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苍霁说:“应对不时之需,若铜铃再来一次,挨得近你还有跑的余地吗?”

“此处就这么大。”净霖微偏头,眉眼被夜明珠的柔光笼罩,他淡淡道,“它已知会到了,便不会再做那等事。”

“那等事是何事。”苍霁书盖膝头,“吃人么?”

“不知道。”净霖回答。

苍霁说:“你从前与别人做过吗。”

净霖说:“乐言要救楚纶不假,但他定要楚纶拿到状元,这其中定有隐藏。”

“这么说做过。”苍霁打断他,说,“你和谁?”

“如果刨根问底也是我教的,”净霖说,“那么如今立即扔掉,这绝非好习惯。”

苍霁看他片刻,说:“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难道你要助我回忆吗?”净霖说道。

苍霁语顿,净霖接着说:“可见‘状元’是个要紧词,对楚纶而言很重要,对左清昼而言也很重要,状元是这两人命途变化的关键。我们需要知晓考试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但它显然还没有打算放你我出去。”苍霁弹了下夜明珠,“我还是‘左清昼’。”

铜铃是何意?

难道要他们俩个再顺着“千钰”和“左清昼”的举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