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霁把玩着明珠,看净霖一眼,说:“你与我快活的时候便不觉得熟悉吗?你看,从脱衣服开始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上回你”他舌尖一缓,就变得暧昧煽情,“出手相助的时候,便不觉得大小贴合相宜,如鱼得水吗?”
净霖心慌意乱,他稳着声说:“我的过往清楚明白,在忘川河中也没有记起与你的这一场情缘。”
“诛心之言莫过如此。”苍霁微垂首望着指间的明珠,“救你的人,也是救我的人。他将你我放在一起,可见他对其中隐情心知肚明。这么着吧,为了证实在下是货真价实的郎君,我便再与你说一些话。”
净霖倾耳细听。
“你从前背上留着伤痕,有一道划在腰窝往上半寸处。我与你欢爱一场,摸到一次。”苍霁说着勾起唇角,“温水里晃得起浪,我便用双臂端着你的双腿,要捏得轻,因为你惯会唤‘轻一些’。你从前心爱我心爱的不得了,从来不称我帝君。”
净霖疑信参半,说:“那我唤你什么?”
苍霁收敛了坏色,端肃道:“你都叫我哥哥的。”
净霖沉默地望着他,稍稍向前倾了些许,说:“骗人。”
苍霁由着净霖看,反问道’“我形容的不对吗?不信你唤几声试试看。”
净霖说:“我不要。”
苍霁说:“娘都喊了,赶紧。”
净霖拾起书卷,说:“我不要上当。”
“诓你是小狗。”苍霁从后压在净霖肩头,说,“若是假的,你喊一声自会察觉。”
净霖盯着字呆了一会儿,说:“你不要诓我。”
“我将你搁在心窝里。”苍霁低声说,“我如何舍得诓你?”
净霖指尖有些凉,他又默了一会儿,字正腔圆地念着:“哥哥。”
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