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不想搭理白葵,站起身到一边倒水,刚想给萤端过去。
“石胎啊,这东西很不好找呢。”
李诗诗动作又停了下来,看了看白葵,有看了看秋长天,端著茶杯不知要如何是好。
如果那药里真有问题,那麽最大的嫌疑人非她莫属。
李诗诗低头後退,把茶杯放在一边,再次跪下。
秋长天用袖子给萤擦了擦嘴,萤吐得内脏好象都要吐出来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秋长天身上大口喘气。
白葵知道秋长天的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咳嗽一声,拿著李诗诗放在一边的茶杯仰头喝了下去。
秋长天的眼光一闪,李诗诗却不敢置信,白葵的行为完全是信任她的表现!
“石胎虽然难得,却对萤不起作用,他虽身怀有孕却到底不是女子,以我这段时间的调理和诊断,那石胎对萤和肚子里的孩子只有益处,所以你们无须担心。”白葵故意顿了一下,“不过,有人想害萤肚子里的孩子这一点,是无庸置疑了。”
秋长天看著睫毛沾泪的萤,心里万分心疼,“他还要这样吐多久?”
白葵瞪大眼睛,“你脑子真是有病了,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孕吐吗?”
秋长天脸色不好,却也知道白葵的意思。
按白葵的说法,石胎是死胎药,那麽既是说,那些人已经知道那些药是给萤吃的,而且还知道萤怀了孩子,而最可怕的是,他们可以在李诗诗严密的防范下,依旧可以下毒。
李诗诗低著头也在想著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怎麽想她都是最可疑的。
萤睁开眼睛,秋长天忙问,“怎麽了?”
“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