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天只是笑,秋家堡的传统,正妻应有主母担当,拜堂之时只能由喜婆搀扶以防盖头遮住视线,走路不稳,新郎官只能在一旁站著,直到新娘走到堂下,两人行拜里,才可入洞房。
秋长天忍著不去扶萤,可那边显然出了点意外,站在不远处的萤说什麽也不肯再走了。
秋长天面上笑著,心里却著急了,甚至有些冒火,他撞了秋木一下,秋木会意,立刻走上前去询问。
“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李诗诗也很茫然,看著新娘的红盖头,“萤,你听话,先去拜堂,拜完再去。”
秋木以为萤要如厕,压低声音,“萤公子,无论什麽事先拜完堂再说,您先忍著。”
“为什麽要忍著?”
刚才远处不觉得,原来喜婆和李诗诗正按著萤的手,而他挣扎不已。
“放开,一会就回来。”
秋木头都大了,“都这样了,怎麽能让您走哪,先忍著成麽?求您了。”
又有宾客笑闹,“新郎官,新娘子是不是给你下马威呢,快去接接吧。”
秋长天正著急,还被人打趣,怒火还没上升,不安却越来越重。
看秋木的表情,似乎真出意外了,那他要不要过去?
“不要。”而这时萤突然抽出被喜婆抓住的手,一把掀开盖头。
秋长天的心脏都要停了,宾客似乎也被萤的行为吓到了,一片安静。
“他不是要逃婚吧。”白葵离的秋长天近,他一句打趣不用很大声就能很多人听到。
没等其他宾客反映,秋长天一下子冲上前去,可他动作再快,也没快过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