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敢不敢的问题。”韩司恩轻叹道,随后幽幽道:“其实,我是想去问问白大人,怎么平日里都没听过他觉得自己儿子不孝顺的事,这你和你大哥刚刚救了我和三皇子,你大哥在他眼里就不孝顺了?”
韩司恩这话的意思是要去质问,白俊是不是觉得白文瀚不该救自己和姬洛。不管白俊是承认还是否认,这事传到世人和皇上耳中,那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白书听懂了韩司恩的意思,他眼睛微微一亮,随后他挠了下头,道:“可是你的伤?”能找到这样的借口为他哥光明正大的出头,他心里自然高兴,但是他最担心的还是韩司恩的身体状况。
韩司恩没有看自己的肩膀,他说:“已经无碍了,在家里呆了这么久,皇上吩咐的事一点进展都没有,我也该出去转悠转悠了。”
白书哦了声,明知道韩司恩这句话是随意找出来的借口,但看到韩司恩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帮自己,他觉得心里有点高兴。
高兴自己这个友人没白交。
因为这次情况有点特殊,韩司恩前去白家时,白书并没有露面,而是在暗处跟着。
第一时间得知韩司恩出门的人,心情都非常复杂。韩国公府里的韩卓和老夫人也不例外,为了避免触韩司恩的霉头,国公府这段日子人心都是紧绷的。
但是韩司恩不出门,他们也没办法,只好忍着了。老夫人觉得,韩司恩不出门的这些天,这府上的鸟都不敢轻易张口叫了。
现在这个祸害终于出去祸害别人去了,老夫人心里有种古怪的高兴感。
韩司恩坐在马车里,安草赶的马车。他闭着眼睛靠在马车上,神色安详。
他们到的时候,白家门口停着一辆很低调的马车。韩司恩掀帘子下去时,看了一眼那马车前的名号,眼中带着兴趣。
而白府的门房在听到韩司恩的名号时,腿瞬间软了下来。不过他看到韩司恩是自己前来,身后并没有带抄家的禁卫军,心里放松了下,本来想说他们家老爷不在家的。
韩司恩已经开口了:“我找白大人有些事情要问问,白大人如果不在家,那我就去里面等着,总有能回家的时候吧?”
白府的门房忙笑道:“世子误会了,老爷在家,在家。”
韩司恩嗯了声,边往里面走,边问道:“门口的马车不是府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