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梵这才想起来祁清还没有射。
作为一个攻,竟然比受射得早,简直是攻界的耻辱。
其实祁清先前将他敏感部位这样那样把玩了一番,后来还将阴茎含入口中套弄,正常人早就射了。而祁清的肉茎从始至终没有被碰过,比他射得晚是人之常情。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射了,祁清还硬着,这是不争的事实!
尽管吴非梵经过长途奔波,又那么激烈地来了一发,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但为了挣回做攻的脸面,不得不强撑着撸硬了上。
因为怕硬不起来丢人,他还特意给祁清蒙上了眼睛,自己在一边费力地撸动了一会儿,稍微有点硬度后,便将肉棒埋入了那还淌着浊液的穴中。
“嗯……”祁清被插入,礼节性地发出一声呻吟,继而发现有些不对劲。
可能后穴之前被肏松了,这次感觉肉棒小了许多,首先是直径不能将穴肉完全撑开,其次是长度不能顶到骚心的位置,就连硬度都远远不及上一回,那半软不硬的感觉,就像是夏天的橘子,形状干瘪、成色暗淡、寡而无味。
他不着痕迹地缩了缩穴,企图探查那刚才还英姿勃发的肉棒出了什么问题。
“小清……”吴非梵眼下已经挂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老公来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祁清就听出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还强装精神地调侃一句“老公来了”,简直不能再尴尬。
吴非梵阻止不及,祁清一把扯开了蒙住眼睛的领带。
他认真打量身上的男人,只见吴非梵双目无神,俊帅的脸上满是疲惫,头发有气无力耷拉着像鸟窝一样,十分可怜。
一看到他这种情状,祁清立马软了,伸手将他半软不硬的肉棒拔出去,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累了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讲道理。”
吴非梵被他看到男人最不堪的一面,焉了吧唧的,垂头丧气道:“我怕不能满足你,你又生气了。”
“什么叫又生气了?”祁清横了他一眼。
“那你不生气了嘛?”吴非梵闻言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