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郁一巴掌抽在白马脸上,“我说得才算!”
他掀开白马的上衣,提起琴弓抽在他胸前。
白马猛然吃痛,不小心咬到了舌头,鲜血沿着唇角流下,双目却似燃烧的绿火,要把桓郁瞬间焚为灰烬。他的身体极为敏感,乳首立即因疼痛而挺立。
桓郁竟在众目睽睽下如此待他!此番屈辱,白马再无法承受。然而,当他下定决心不再瞻前顾后,想要运起内劲进行反击时,他那时灵时不灵的光明真气却半点也提不起来!
实在太疼了。
白马紧闭双眼,回想儿时与父母相伴的时光。那时的云山总被日光笼罩,延绵的群山博大而温柔。
只可惜,那样惬意的生活,没能持续多久,匈奴人就来了。
他的头很晕,仿佛出现了幻觉,总觉得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擂鼓声,就像那时候的盘鼓舞。不过,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更像是许多人迅速跑动的声音。
啪!
琴弓应声折断,在白马的大臂上划出一道血线。
桓郁接过下人递来的纱巾,悠闲地擦了擦脸,随手将带血的纱巾往白马所在处随手一扔,继而带着众人推门而出。纱巾正好盖住白马的脸,此刻他终于闭上双眼,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桓郁推开门,便见门外围着数十名杂役,各个都十分警惕,手上握着各式洒扫用的器具。
但桓郁不笨,他知道那些器具看似不起眼,却暗藏杀机。他发出一阵桀桀怪笑,朗声道:“传两句话给姓周的:一,不许与王爷争东西;二,快些把不属于他的东西交出来。”
他说罢,带着一众人扬长而去。
月边娇哭得停不下来,跪在白马身旁不知所措,“哥、哥哥,你如何了?多谢,多谢。”
“帮我解开。”白马已无力动弹,被解开后,他在桌上趴了好一阵,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其余少年想要把他背回去,却在接触到他的时候被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