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面色发白,捂着肚子,不出声了。
“你!我说了你多少次,没人跟你抢!你是猪精变的吗?”岑非鱼满脸担忧,单膝跪地,拉着白马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轻轻地给他揉肚子,“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有人吃馄饨用喝的。一碗馄饨而已,真那么记恨我?”
白马面色少霁,懒得同他嚼舌,把脸别开,道:“我方才刚好在想你,准备去鄄城看你。没想到,你就自己跑来了。”
岑非鱼动作一滞,笑道:“是吗?我可没看出来。”言语间颇有些被冷落的怨气。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白马望着窗外的雪,低声道,“终于明白这诗的意思。跟你不过几月未见,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几年。”
白马一句话,岑非鱼已丢盔弃甲。
岑非鱼不再抱怨,老脸微红,笑道:“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白马用手肘拐了岑非鱼一下,撞到他胸前,感觉不太对劲,机警地问:“怀里揣着什么?”
岑非鱼捂着胸口,不让白马看。
白马使劲将岑非鱼的衣服扒开,用力过猛,反将岑非鱼推倒在地。
岑非鱼衣襟大敞,近百封书信如雪花片般洒落。
“又要使苦肉计?”白马瞬间明了,这些只怕都是岑非鱼写给自己的信,一日一张,该有百来张了。
岑非鱼躺在地上,笑道:“那你说管不管用嘛?”
白马不答,俯下身去,慢慢将脸贴近岑非鱼,闭上眼,吻在他唇上。
“大哥,嫂夫人房里没人,你把信给我,我趁现在偷偷放到他被窝里去?是放在枕头下还是……呃?”苻鸾推门而入,看见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仿佛看到了一副活春宫。他脸颊绯红,想要假装没看见,倒着退出去。
不料正在此时,陆简带着几个兄弟跑到厨房,准备包馄饨过节。